古人去青楼得掏十两银子?折合三四千元,头牌隔纱看一眼要百两
他嘴里念叨,古代去青楼不便宜,普通读书人去一趟起步十两银子,换言之放到今天三四千块,说不准哦还得往上加。
有人不晓得,青楼最早不是那种地方,是权贵家里拿青漆刷的高楼,养的歌伎住里头,吃穿都在府里。
城南有个女子,房子也是青漆的,地段好得很,他走过去看两眼就明白,八成自己攀不上。
那时的规矩多,进门先给门钱,一两银子跑不掉,茶果另算,点曲点段子都要钱,坐一炷香不够就再续,账本写得清清楚楚。
文人雅客常去的那种,屋里摆琴棋书画,姑娘会唱会舞,会写小楷,讲真,价高不是没道理。
他想起宋江那事,第一次见李师师,直接掏百两黄金,折成白银就是上千两,一两白银能买一百来斤粮,一千两就是小山一样的米堆。
那次他是要托关系见官家,这种场面话好使,平常人可学不来。
再说,遇上头牌,规矩更紧,一桌客里,目光都聚到她身上,板腔一开,安静得只能听见杯盖碰桌面。
唐时的刘覃,家里是相国府,他去找“天水仙歌”,先是隔日送礼,绸子、香、金钗,一件不落。
管事的是户部那位,他托了线,付了一百两银子,傍晚进坊,走到内院,灯笼刚点,才给到机会。
姑娘隔着一层纱,抬眼一秒,转身就走,人还在门口站着,账也付了,真心的,一百两就买到这一眼。
他当场脸白,随从收不回场。
柳永那会儿,也爱往里跑,他点一阕词,姑娘唱一遍,再换调再唱,旁边抄写的少年照着填字,有时一壶酒能喝到夜半。
有人觉得值,有人说划不来,口袋里银子厚不厚,一眼就看穿。
他见过几个姑娘从小被卖进来,母亲在门外守了一个月,后来就没影了。
她们会琴会算账,会记名字,不晓得自己能不能选客,遇到真权贵,话不多,门一推就得跟着走。
有人误会她们都是那个意思,换言之不懂这条行当的规矩,唱和陪坐是主,越往上越干净,最贵的那拨,连手都不让碰。
算账的人也精,十两银子是基本盘,包厢费、茶点费、赏钱另走一条线,抬头看灯签,今日谁当值,谁休息,都挂着。
外头人说三四千太厉害了,他听完只摇头,这价在长安汴梁那种地方,确实正常。
有人夜里出门,走到坊门一看,守门卒拿腰牌问路引,没牌的不让进,规矩就这么硬。
到底值不值,说不准哦。
有人羡慕那种才艺,有人心里怕那种身不由己。
银子一撒,命运也跟着拐弯,拐到哪儿她们也不晓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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